“一劍報國”正是我所渴望的生活模式。
如今回憶六十多年來的劍道生活,有很多辛苦與快樂景象歷歷在目。
武專畢業後,即時由母校鹿兒島師範開始,揭開我與劍道為伍的人生。其間,有時難題不解而進入禪寺修行,有時為了重要比賽,拒絕酷暑時期的冰水。連對父母的臨終也讓比賽優先了。
正沈迷於“枕劍夢封侯”的一天,以晴天霹靂的模式,突然間敗戰來臨了。好壞是另外的問題,對於人生唯劍的我,禁止劍道,就像收到宣告死刑。
對絕望的人來說,每天的時間好像長了幾倍,每晨望著灰色的老天,沒有一次不大大嘆息。可是好在等到昭和二十八年,因有朋友一再鼓勵終於進入警察界,才有機會以劍道來奉公述職,這個天惠這個歡喜,如今還會以新的感慨來回想之。
此間,我肯定的說,直到得病退休為止,雖然微力,但是我的確盡了我的誠意來奉公守職。
然後在昭和四十三年,以我無才農夫之身,接受勛五等雙光旭日章敘勛的疏榮,這是畢生難有的榮幸感恩至極。
虛長實短的我的一生,除了劍以外無話可說了。現下我一方面想出關懷過我、照顧過我的先人,一方面想到使我心靈有豐盛的糧食助我成人的人們。揮著稚筆。
雖然在理念上變成為競技劍道,但是我對近年來的,國小至大學,甚至於頭班場所、社會等,已凌駕了戰前斯道的復興發展,有著無限的感慨。
此時恰當,全劍連創立二十週年紀念的大盛會,一面慶之,一面祈念斯道的隆盛和發展,以結劣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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